境地。”
范重阳还是很不服气的样子,只是不敢顶嘴。
范立阳跪下:“爹爹,我愿意立下字据,将来家产全部归重阳所有,只求你现在不要分家,爹爹,不要让大哥哥带着伤心离开呀——”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范员外感动得老泪纵横,范家几位族老,也都捻着胡须,频频点头,劝范员外不要分家。
范员外虽然和萧瑜琛商量了好几天,也下了很大决心,但事到临头,要把自己一辈子辛辛苦苦创下的家业,分得四分五裂面目全非,他又下不去手了。
萧瑜琛见义父这个样子,泪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爹爹,我不去***了,就在家陪你、伺候你,等你百年之后,和族里的人把家产分给两个弟弟,我,我,我亲父亲他年纪还轻,还有可能有儿子,我可就只有这一次机会报答你的养育之恩了,爹爹呀——”
他这一哭,范员外也哭起来,范立阳和范重阳也哭,最后,范家的分家大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但范员外实在支撑不下这么大的心情起伏,当晚就病了。
萧瑜琛一晚上衣不解带,守在义父的床头,第二天,他就果断地让继母和姐姐上了路。
送到村外,萧夫人关切地问萧瑜琛:“我会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