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拿一身换洗衣服来。”
奶娘应了一声,脚步声悉悉索索地走了。
文瑾拍着孩子的背:“你爹是不是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出事了?”
“嗯,娘,我都不记得那时候几岁,我以前想不起来,这几天做梦后,好害怕,呜呜,我怕你听了又该哭了,不敢说,可是,我真的不能这么看着不告诉你。”
“放心,娘一定会努力挽回的。”文瑾轻轻拍着儿子的背,让她情绪平静下来,奶娘来了,文瑾把他交过去,让她给钱钱洗个澡,换了衣服再过来,接下来几天,文瑾一直让钱钱跟着自己睡,她怕钱钱说梦话,奶娘觉察到什么。
钱隽的忙碌终于告一段落,这天晚上,文瑾哄了钱钱睡了,把他放在大床边上的小床上,低头呆呆地想心事,丈夫走了进来。
“你怎么这几天,总把孩子带过来睡?”钱隽很奇怪,他刚返回京城,妻子又惊又喜,十分温柔体贴,这两天忽然心事重重,对他明显有些疏远。
“钱钱这些天,接二连三地做恶梦。”
“是不是惊着了?让太医瞧了没有?奶娘把他带哪里去了,让他这样?”
“跟奶娘无关,是我吓着了孩子。”
文瑾抬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