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不是官场上也不大顺么,总是有人揪你小辫子,而且好像千寻跟以前也不一样……”
我冷笑了声:“安姨你这是什么意思呢,还盼着我和以前似的蠢?”
“千寻!不许这么说话!”沈嘉树脸色一沉,呵斥了我,可明显的,我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把安美龄的话听进去了。
安美龄又低低的呜咽:“要是以前的千寻,怎么可能……哎,老爷,现在香姨太正好怀着孕呢,又怀着的是沈家的儿子,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啊,虽说现在新派的人都说无神论,但是有些东西你也真的不好解释,不然我们就信一回,反正求个心安呢?”
果然是安美龄,她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戳中了沈嘉树的心窝,前途,儿子,都是沈嘉树最关心的,这就不怕说不动沈嘉树了。
刘香君似乎也看出点道道来了,拉着我压低声音道:“大小姐,她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勾了勾唇:“且看着呗,定然是酿着大招在后头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不知道她们的打算,你还真不好还手。”
见我一点都不着急,刘香君也似乎放松了,就负手在一旁看戏。
安云姵也劝:“父亲,母亲也不是今天才不舒服了,前段时间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