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噩梦,但是都让我不要告诉你,生怕给你添了烦恼,所以我这些时间也都守着她,没想到今晚都差点醒不过来了,刚才大师傅就这么甩了甩柳枝儿,母亲就能醒了,想必也真是有点法子的,不如我们就信他一回吧?”
沈嘉树沉默的想了想,半晌开口朝和尚问道:“你说你不能彻底的解了这邪祟,纵然是我信你了,又能怎么办?”
“沈老爷要是信的话就好办了,我是太原南华寺在外的游方和尚,我的师叔福慧大师是这方面的高手,在太原可有名望了,你们还是赶紧亲自的去南华寺找他吧。阿弥陀佛。”
和尚一说出南华寺,我就反应过来了,今天给安美龄送药过来的那个应该和这和尚是一伙儿的吧?
安美龄不是想要怀儿子么,为什么要骗沈嘉树也去南华寺,看来这里头的水很深。
——
翌日,沈嘉树就向海关衙门总署告了一周的假期,又给我和安云姵请了假,带着全家人坐上火车直奔太原。
苗苗给我端了杯咖啡过来,我淡淡的抿了口,看着火车外的掠过的风景,有些失神。
“小姐,你说安太太她们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啊,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呢。”
苗苗嘟着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