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窝着呢,这可不就轮到两个小姐给老爷在医院陪床了。”
“没想到一下子倒是倒了这么多人。”
我没有多说话,可放在锦被之下的手已经一点点的握紧,沈嘉树这个父亲倒是心疼安云姵,呵呵。
见我不愿多说话,苗苗过来扶着我躺好,这才转身朝厕所的方向走去。
待苗苗转身一走,我皱了皱眉,又豁然起身,将身上的锦被踢开,快速的下床,因为刚才苗苗开门的那一霎那,我分明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就像是……西洋男人常喷在身上的一种香水,可整个蒋公馆,除了那些下人,就只有舅舅这个男人,但他从来不用那种腻歪的东西。
那也就只能说明,蒋公馆有外人进来了。
待我躲好。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扇紧闭的房门又轻轻的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暗搓搓的进来了,躲在柜子后面的我死死的盯着进来的人,呼吸都有些窒息,这人看不清楚样子,但是身形却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男人一身黑衣,还戴了口罩,手里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尖刀,那双细小的眼睛敏锐的看向床,见那锦被之下似乎有人,他握着刀柄的手不自觉的就紧了紧:“沈千寻,你可别怪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