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便不得保障,哪怕这里是西平城,可钟毓年这人我太过了解,做的出同归于尽的事,防不胜防,所以我只得出此下策,钟毓年回去后,还请少帅早些下手,未免后患无穷。”
陈季白的双眼里有些热涨,眼圈红红的,把纸再次捏皱了,可仍旧没掉下泪。
他团了团纸,将信条妥帖的放进皮包夹层里。
——
我在外跑了一晚上,也去了帅府外守了很久,可并没有等到陈季白,早上经过菜市口,却见着那被剥皮拆骨的人吊在那里,心慌之际抬头见着了陈季白,他没有发现我,身边也没有带任何的副官。
看着样子他身上没有伤,我放心了不少,廖云帆定然是借着那枪声来吓我罢了,我竟不知道自己关心陈季白到了关心则乱的程度了。
我追了上去,不过陈季白腿长走的太快,一下子我跟丢了人,我只得一个人在这弄堂里瞎转悠。
正好,有个戏班子寄居在这弄堂里。
我前脚刚踏进弄堂巷子,冰冷的枪杆子便顶在了头顶上,只见狭窄的巷子里,三步一错,七八个端长枪的卫兵。
浑身一紧,我很配合,不吵不闹,不哭不辩,任由卫兵们拿长枪抵着我走,穿过狭巷,视线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