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那个被剥皮拆骨的常坤是陈季白的人。
说着,他撑开麻袋,温和的笑着,自上而下,亲手罩落我的全身。
我睁着眼,看明亮一点点蚕食,身置一片黑暗中,我真的有些怕了,恐惧蔓延进我的心里,我的心跳很快,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我不怕死,活了两世了,我经历的比任何人都要多,只是我不甘心,只怕有生之年查不清我母亲的死因了。
本能而慌张地挣扎了两下,我什么都看不到,突然有人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低声在我耳边道:“听我的话,你也许还会活着。”
竟然是廖云帆的声音。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虽然我不大明白到底什么情况,可我顿时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的,手腕也在廖云帆的大掌里垂下来。
廖云帆慢慢松开我的手,留恋似的,还垂眸看了两眼。
我被押了出去,又上了车,并不知道要开到哪里去。
凭着我的直觉,只能推断,此行钟毓年只带了李庸并五个卫兵,似乎要用我来做一场引蛇出洞的好戏。
也不知等了多久,反正这日头明媚,微光丝丝缕缕的渗进麻袋里,我攥着手,手心里出了汗,黏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