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庸一脸吃惊的扬起头,似愁似怜的快瞟了眼我,小跑着去了。
钟毓年掏出一根西洋细烟,押在嘴边,两指一擦打火机上的铜金滚轮,拥簇着火苗凑上烟头,一吸一吐间,烟雾缭绕的。
“沈小姐临死前可还有什么遗言么?”他享受地闭上双眼,语气很淡。
我捏紧了手里的小包,心里焦灼,抿嘴不言,粗略探察了周遭环境。
倒真是插翅也难逃。
李庸进门来,手里拿着一个人高的麻袋,被钟毓年授意,摊起袋口就要往我头上套去。
我一肘挡开,怒瞪着眼,语气中暗蕴着剧烈起伏,“钟先生,这里不是你钟家的地盘儿,你凭什么杀我!”
钟毓年捻灭了烟头,扔进烟灰缸里,背着手,踱步而来,接过随从手里的麻袋,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的脸,从眉到唇。
“我曾以为沈小姐是我留在沈家的女儿,可沈小姐不认,那既然不是,沈小姐就只是陈季白的未婚妻了,你可知道陈季白的手下害死了我儿子,眼下我一把年纪了,孤家寡人一个,也不能再有后了,自然要做点什么才能舒坦。”
他的气息微凉,沾着烟草的香,扑到我的额前。
我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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