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语气中已然带上了几分威严。
傅宴山磕头而下:“家国未安,子瑕也未曾建功立业,何以迎娶表妹过门。”
“自古以来,便是先成家,后立业,如今你也不小了,又跟着侯爷,立业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又何必非要在乎次序问题?”
“自子瑕懂事以来,父亲便时常教导子瑕,男子汉大丈夫,不立业,何以成家。”傅宴山跪在地面淡淡说来,话虽轻,却又重若泰山。
觉得自己看好戏似乎也看得差不多,淮阳候上前半挡在了傅宴山的面前:“母亲,这一点儿子也是认同子瑕的,如今歌儿年纪还小,尚未及笄,便论嫁娶,是否也过于早了些。”
“不过说到歌儿,怎么不见她在?”
宋老夫人叹气:“歌儿还在病中,发热,如今才刚消下去,人还没醒了。”
“你如今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大概会多留一些日子吧。”见着淮阳候有些抿着的嘴角,宋老夫人又只能改口,“起码,留在府中陪我们一家子过一个年吧?”
淮阳候沉默了片刻,弯腰:“孩儿遵命便是。”
不管傅宴山是不是宋以歌仪婚的对象,她未来的夫婿,他如今对整个侯府来说,都是外男,自然也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