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机会进入内院的。
就算去,要不然是侯爷带着,要不然就是去找宋以墨陪着说一会儿话。
但更多的时候,是和淮阳候在练武场,磨练着身手。
毕竟战场之上,可不是什么儿戏,敌人见着你,会对你手下留情。
宋以歌半梦半醒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个名字。
傅宴山……她觉得这个名一点都不好听,还有他的那个字,寓意也一点都不好,真不知是哪家长辈的竟然这般敷衍了事,取了子瑕二字。
虽说瑕字有玉的意思,可泛指的却是红玉,红色的玉,她觉得一点都不好,不吉利,就像血似的,而且瑕,更多的却是说玉上的斑点又或是裂缝、缺点。
若是取了瑜该多好,瑾瑜,美玉也。
醒来,是在半夜。
似乎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轮皎月照在了窗棂上,孤零零的,就像她此刻一样。
宋以歌压着被子翻了一个身,觉得自己睡的腰板都在疼,难受的要命。
她伸出手指悄悄地将面前的幔帐拉开,细碎的说话声,不知何时响起,就像深更半夜屋子里跑进了老鼠,在一个角落中,窸窸窣窣的偷吃着东西。
宋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