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的闭眼,侧着耳朵听着。
好像是……宋横波和她姨娘的声音,也不知两人在说什么,姨娘的语气有些凶,而宋横波则好像有些不情不愿的。
又是关于……傅宴山的。
宋以歌趴着枕头上,抑郁的敲了敲脑袋,这个傅宴山到底是谁呀?为什么在她昏迷的日子里,也能听见他的名字,这么就不安生?
外间,宋姨娘正语重心长的教导:“横波,你不能光图傅宴山那小子长得俊俏,还的看人品家世,这些姨娘都仔细的一一打听过了。”
“如今傅家正在走下坡路不说,那小子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嫡子,是三房的夫人从妾室那过继来的,就是个庶子而已,而且建功立业,你当是这般轻松的吗?更不要说,他还要随你父亲从军,战场之上,刀剑无眼,生死亦有命,指不定哪一日,你这个福气还没有享着,就做了寡妇。”
“况且从军之人,一年之中难有在家的日子,你们夫妻离散,天各一边,你真以为这日子,好过吗?”
“姨娘是过来人,你呀,就听姨娘一句劝而已,好不好?”
宋横波不说话,垂着头,只觉得自己的难得的少女怀春的那份心思,顿时就被自个姨娘给捶的七零八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