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账本翻完,宋以歌才抬头同傅宴山道:“这些账本太多了,我一时也瞧不完,便先带回去了。”
语毕,她便起身想要将账本抱走,去冷不丁给傅宴山一把拉住了手腕,宋以歌眉间一动,看着他:“表哥还有事?”
从初识开始,这人便冷冷淡淡,除了两次救她,表现出了几分脆弱之外,永远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傅宴山心中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特别是被她这么一问,傅宴山心中就更加难受,他手指微微一松,便道:“听说你字写得不错。”
宋以歌如今是真的将眉头拧了起来:“表哥有事不妨直言。”
手旁的烛火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似乎是为了映衬着此刻的光景。
傅宴山只觉得手掌中传来了几分灼热,如火焰一般炙烤着他,他道:“今儿我的手受了伤,有些信函不能回复,不知表妹可否帮我这么个忙。”
他说的诚恳,可宋以歌的眉头却拧得更深。
说直白些,她同傅宴山无亲无故的,平常也没什么交集,为什么这人突然转变这么大,能将这事交给她做。
在她的认知中,若非是亲信,可是碰不了那些信函的。
宋以歌身子未动,口气却是越发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