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表哥未免也太高看我了吧。”
“并非是高看,也并非是打趣,而是子瑕确确实实需要表妹的帮忙。”傅宴山恳切道,“我初来此处,身边并无亲信,有些事……表妹也总比他们要好上许多。”
傅宴山说话的时候,故意将中间的那段省略了去,大伙也都算是明白人,自然能将他那段给补上,宋以歌也是明白的,她犹疑了一会儿,便重新落座:“不知表哥想要回什么信函。”
傅宴山毫不客气的伸手指了指一旁摞成小山高的信函:“就这些。”
宋以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多,她觉得自个最后不是手写断了,那么就是同他奋战到天明,可她如今已经答应,出尔反尔并非是她的作风,她也只能深吸一口气,微笑着将最上面的信函给拿了下来,拆开后,便将信展开,一目十行的看过去。
“这该怎么回?”
傅宴山接过,粗浅的扫了眼,将信笺推倒她的面前:“我说,你写便是。”
通常长篇大论的事,傅宴山都能以最简单的几句话给回过去,最开始宋以歌还能拿捏好写字时一些小习惯,可真当她写多了后,笔锋慢慢的不受控制,有偏向了原先的笔迹。
不同于现在写的簪花小楷,原先她的字是跟着庄宴沈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