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这么多年都是这般熬过来的,这一次依旧不会有事的。”
凌晴也明白她是好意,她面色忧愁的点头,却不曾说上一句。
从宋以歌见着她开始,凌晴便是这副模样,不说话,只点头或者摇头。宋以歌觉得自个现在担忧的不仅仅只是宋以墨还得再加上一个凌晴才是。
若是她一直不开口说话,那些积压在心底的情绪便无法宣泄,甚至是等着宋以墨醒了,她都难以在开口说上一句。
宋以歌紧紧地攥着她的手,用指尖勾着她的掌心:“嫂嫂,我同你说件事。”
凌晴疑惑的抬眼打量着她,似乎不太明白,如今宋以墨都成这般模样了,她没有半分担忧也就算了,怎么还在这个关头说事。
虽是满腹疑惑,可凌晴却没有开口问上半句,静静地聆听着宋以歌的话。
宋以歌低语道:“哥哥病重这件事,绝对不可以传到清风院以外的地方去,嫂嫂可明白?”
凌晴不解的蹙眉,终是开口说上了今儿的第一句话:“为什么?以墨病得这般重,我们需要去抓药。”
“如今是非常时期,若是哥哥倒下,外面不知道有多少觊觎着侯府和哥哥脚下的位置,所以嫂嫂,记得将清风院的丫鬟小厮般,都治好了。”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