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解释道。
凌晴颤声道:“可是阿墨如今病了,他需要抓药,到时候又如何能瞒天过海?”
宋以歌道:“哥哥身子一向都不太好,喝补药也是常有的事,若是有人问起,你说给哥哥抓些补药补身子便是,嫂嫂再过几日,圣旨便要下来,到时候不管兄长如何,必定是要起身去大堂迎圣旨的。”
“可是他如今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凌晴担忧着,一双眸子又含满了泪。
宋以歌只能装作不见:“嫂嫂,如今父亲没了,可侯府还在了。”
这些道理凌晴又何尝不知,只是这些事若是发生在旁人的身上,她自可明白安慰,可真当真真切切的发生了自个的身上,其中的苦痛那些个滋味,旁人终究是难以体会。
或许,对他们而言,宋以墨就是个兄长,就是个侯爷,就是她凌晴的丈夫,可对她而言,宋以墨却是她的命。
若这世间再无宋以墨,便也没有凌晴这个人了。
宋以歌何尝不明白凌晴的担忧,她伸手握住了凌晴:“你要相信许太医的医术,兄长一定会转危为安的。”
“这些日子,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照旧给我处置,你安心照顾哥哥便是,若是需要什么,你派人去徽雪院给我一声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