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山瞧着宋以歌依旧还有些许的为难,第一次不太愿顾及她的心情,立即拍案道:“三日后,我会带军离开金陵,届时你来城门口送我吧,带着平安扣。”
纵然想拒绝,可宋以歌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很好的理由。
傅宴山也不愿在此事上同她多言,挥挥手便让小厮带着她退下了。瞧着她离开的身影,傅宴山不由得思忖,觉得自己这几日还是别出现在她的面前,免得那平安扣就被她找理由给扣下,不给他了。
沈州从微敞的窗扇翻身爬了起来,衣袍摩挲着走到傅宴山的身边,他低头笑着:“舍不得?”
“来了。”傅宴山听见声音,就连抬头都不太愿意,他将原先搁在宋以歌面前的茶盏收了回来,摆在手边,又重新拿了茶盏倒上了茶水,推至沈州的手边。
此时,茶水已经有些凉了。
沈州端着茶盏喝了口,整个人呆滞的立在那片刻之后,没忍住,转身,将口中含着的茶水如数喷了出来,他愤恨的用袖子一擦嘴角,呱呱大叫:“兄长,你这是茶吗?你这能喝吗?明明就是烧开的井水!一股子怪味!”
“本来就不是喝的。”傅宴山神色未有半分的变动。
在沈州仇视而怨念的眼神中,傅宴山毫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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