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的说道:“这是给你未来的小嫂子暖手用的。”
“人好好地一姑娘,竟然被你给瞧上,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沈州气不过却又毫无办法,只能冷着一张脸坐下,本想等着人过来哄上几句,谁知——
傅宴山就像没瞧见似的,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皇兄,你就不能分些心思在我的身上吗?”沈州苦笑着用手撑着头看向他。
傅宴山眉间一动,将折子一合,关心道;“你同凌家那位姑娘是怎么回事?”
被如愿以偿关心了的沈州:“你真是我亲哥。”
“当然。”
隔日,凌府派人送了大螃蟹来,凌初亲自带人送来的。
听说这些螃蟹都还是新鲜的,是那边派人快马加鞭给送过来的。
如今正是秋日,吃螃蟹的好时节。
宋以歌听着绿珠的禀告,歪着头笑了笑:“那是不是我们今儿可以吃螃蟹了?”
“是。”
“你让她们去备一些酒来,时彦表哥如今难得出府一趟,怎么着也得宾主尽欢,让他不醉不归。”宋以歌将手中的账本一合,便仰头同绿珠玩笑道。
绿珠听在耳中,却未记在心中,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不过是她开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