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重,一会儿过给了你。”
凌晴顺势往后退了些,腰正好抵在了桌角上,桌角有些锋利,刺着微微的痛。
她将大氅脱下来,上面已经沾染上了花楼中那些女子的脂粉香,很是馥郁的味道,她闻着觉得有些呛人。
宋以歌将大氅递给了良玉,没让凌晴接手,谁知良玉一接着,便立马凑到鼻子下一闻:“姑娘,你这是去同人喝酒了,喝得还是花酒?”
“花酒?”凌晴诧异的看着她。
宋以歌顿时就觉得面色有几分羞赧,她别过头,露出一双玉色泛红的耳:“不过是些应酬罢了,日后我会注意的。”
良玉抱着大氅噗嗤一笑:“奴婢这就去给姑娘备水沐浴。”
她转头,一下子就瞧见凌晴的脸色有些差。
宋以歌担忧的问道:“小嫂嫂,你怎么了?”
凌晴垂着头,神色隐在昏暗的烛光中:“以墨日后是不是也会去这些地方,和别的姑娘一起?”
“兄长不是这样的人。”宋以歌用手握成拳,抵在嘴角咳了几声,“而且去那里,也只是有些无法推托的应酬罢了,你别想得太多。”
凌晴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嘴角紧紧地抿着,显得有几分委屈。
宋以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