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是因为推托不了,兄长向来洁身自好,小嫂嫂不必忧心的。”
凌晴一下子就将脑袋耷拉下来,小心翼翼的牵住了她的衣袍,什么都没说,可一切又在不言中。
不过凌晴这般模样,倒是让她记起了,她第一次知道沈檀去花楼的时候。
那是个雪夜。
庭阶外全铺满了大雪,寒风凛冽的敲打着的窗扇。
烛影细碎的洒在屋内,她缩在罗汉床上,眼巴巴的透着窗扇间的一丝缝隙瞧着无人的庭院,雪色漫天,唯有檐角下的灯笼光晕悄然铺洒。
冷肃之中意外地倒是透出几分柔情来。
也不知如今到底几时,只是恍惚间又听见梆子一声接着一声的响起,然后远去。
她捂着暖炉,裹着被褥,缩在那冷得不行,屋内的地龙不知什么时候熄了,再加上夜里的寒风一阵阵的透过缝隙吹进来,冷得她只打颤。
可也令她从困倦中清醒不少。
沈檀回来,估摸着已是半夜。
他被人灌得醉醺醺的,被沈恒搀扶着回来,一推门,风雪争先恐后的涌入。
瞧着她,沈檀几乎是挣扎着从沈恒的桎梏中出来,对准她一下子就扑了过来,他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