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来。
待他走近,宋以歌便递了手帕上去:“擦擦吧,别着凉了。”
谢景初没接:“我身体好着了,这些雨,冻不了人,倒是你还是多穿些吧。”
宋以歌被他拒绝,倒也没什么,只平静的将手帕收回,塞入了袖中:“你遣人让我在这儿等你,是有什么事吗?”
谢景初倒是没有立马答她的话,而是指了指一处墙角处,瓦檐上正有水不断地滴落,恍若形成了一道雨幕。他道:“过去。”
宋以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眼,没有回话,正要离开时,谢景初却伸出手按住她的肩,又从夜一的手中将伞接过来后,手下才用了些力道,推着她往那走去。
墙面有些阴寒,可却不似先前站在风口。
风一吹,便冷的她浑身一个颤栗。
“究竟是有什么事?这般神神秘秘的。”宋以歌问道,因为不太习惯同男子挨得这般近,她身子不由得往另一边侧了侧,顿时就有些雨水淋在了肩头。
这个时节的雨水冰凉,落在肩头,那寒意便由此向四肢蔓延。
她本就是身子弱的,哪里禁得起这般寒意,当即便冷得她转身打了一个喷嚏。
宋以歌揉了揉通红的笔尖,似真似假的抱怨:“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