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州没忍住一下子就噗嗤笑了:“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呆子,我说凌晴是怎么瞧上你的?是不是眼瞎呀?就连月儿,也对你这么好!”
宋以歌忍了忍,不太明白她怎么就成了不解风情的呆子。宋以墨同傅宴山之间,能有什么事?如今他回来,还要特地一问?
可眼前这人是君,宋以歌动了动嘴角,低头道:“还请殿下赐教。”
沈州将面前的摆着的茶盏一拂,用手撑着,歪头冲着宋以歌一笑:“宋七姑娘同傅将军可有婚约在身,如今傅将军都二十好几了,你就不打算为人傅将军考虑考虑?没准临安傅家三房,还等着抱孙子,享一享天伦之乐了。”
“你倒好,自个成了亲,便不管旁人死活了吗?”
宋以歌皱了眉,她不着痕迹的抬头朝着坐在一旁的凌初看去,见着他也是一脸的阴郁后,便只能自个在心中搜肠刮肚了半日,最后才恍然道:“殿下忘了吗?家父和祖母刚亡故,按理来说,我们为人子女的,理当守孝三年。”
这话一出,脸黑的人变成了沈州。
他闷闷地说道:“我都忘了。”
“也还真是难为你记得。”
宋以歌笑,疏淡的眉眼间也有几分绝色:“这可是我侯府头等的大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