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香的东西,说是那味甚是香甜,让屋内都感觉暖烘烘的。
见着傅宴山的行云流水的动作,她愣了片刻,倏然就伸手擒住了他的手腕:“你喜欢吃橘子吗?”
傅宴山很是实诚:“不算喜欢。”
“那你剥橘子作甚?”宋以歌狐疑的瞧着他。
傅宴山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开了口:“你不是想要橘子皮吗?”说话间,傅宴山还抬眼疑惑的瞧着她,那眼神好像是在寻问,她为何不用橘子做熏香一般?
一旦她起了这个念头后,宋以歌是觉得自己后脊背是凉了一阵又一阵的。
知道她喜在冬日薰橘子香的,除了原先侍奉她的人外,便只有沈檀一人知道。去年过年时,她身子不好,又怕被人瞧出端倪,根本不敢摆弄这些玩意,而她也不曾在傅宴山面前提过自己要橘子皮的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一连串的疑问砸下来,砸得宋以歌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不过她不怎么敢表现出来,只淡淡的说了声:“你是听见我与谢小侯爷的谈话了?”
这下,愣住的人从宋以歌变成了傅宴山。
若是他一早就听见两人的谈话,又何止于刚才来此逼问,可若是说不曾听见……他低头望着自己才剥了一半的橘子,竟然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