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下手的感觉。
是以在当他接触到宋以歌的目光时,他便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他正盘算着要不要全盘托出时,就听见对面那人言辞淡淡的又说了句:“你大概是听见了吧。”
这话听在耳中,倒是颇有些推托的感觉。
一时,傅宴山也没了任何的脾气,只能敷衍了事的点点头,算是应承了宋以歌说法。
在那瞬间涌上来的期翼,随着傅宴山的点头,化为无妄的粉末。
她低头,细致的剥着橘子,剥好一个就往傅宴山一放:“你吃吧,别浪费了。”
傅宴山虽是不喜,但原先他们在一起时,只要她剥的,他倒是都会吃,而且还是来者不拒的吃。
想起原先的事,那些压在心中的阴霾又再次一扫而过,傅宴山顺从如流的将橘子拿了起来,一瓣一瓣的剥开了吃。
大概吃了三个后,傅宴山突然就被酸得牙痛,他摆摆手:“我有事与你说。”
宋以歌应了声,顺手就将自己剥好的橘子,塞了一瓣到了嘴中,才刚吞下去,就被傅宴山面无表情将她手中余下的橘子给直接拿了去。
“你不能吃凉的。”
宋以歌:“……嗯。”
许是说完之后,显得自己有些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