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光线昏暗,没有亮灯。
一排高高的小窗户边飞来几只鸟,外面夜幕已经降临。
她撑着地板坐起来,揉揉太阳穴,想起下午那场恶斗,一群抡着铁管的壮汉突然劫车袭击,以多抵少,把那四个保镖打伤在地,紧接着她也被打晕。
昏迷前拎在手上的四件藏品,现在全都不翼而飞。
脑袋里蹦出两个字,劫财?
转而一想,若真只为那几样东西来的,就好了……
可她现在被扔在这阴森冰冷的地方,显然没有想得那么简单。
难道是绑架?
想到这种可能性,欧阳妤攸隐隐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她听见胸腔内紧促的心跳声,手心也生出冷汗。
她贴着衣服上使劲搓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硬生生挤出一点宽慰自己的念头,比如她没有被绑手脚,也没有被封嘴捂眼睛,这已经是万幸……
不是吗?
三米高的窗户边,突然几声哀怨的鸟鸣,惊碎了她那点可笑的希冀。
这里面越来越暗,很快就已经伸手不见五指,欧阳妤攸摸索着慢慢站起来,地上好像有很多凌乱的钢筋和铁片,稍稍不留心,就会发出声响。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