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句句属实!”
杜老夫人哭道:“皇上、太后明鉴呀!分明是这贱人和那戏子有一腿,才会买通了张姨娘这样冤枉我们母子!”
“我是喜欢听戏没错,”华堂郡主说着,转头看向那戏子与和升班的班主,道:“我同程老板是什么关系?”
和升班的班主带着一脸暧昧的笑意,小声道:“郡主这样问,小的实在不好说。左右您是最爱来我们这里看戏,也最爱请程老板去府上唱戏的,您没少捧我们程老板的场,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华堂郡主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转脸又问程砚生道:“程老板,我同你是什么关系?”
“郡主与小人是知己,郡主懂小人,小人也知道郡主。”程砚秋声音细细的、柔柔的极耐听,语气和眼神也很暧昧。
杜老夫人听到这,勃然大怒,道:“皇上、太后您看看,华堂郡主竟敢当着老身与我儿的面儿公然和这个戏子调笑。”
华堂郡主根本不理杜老夫人说什,又同程砚秋道:“我们既是懂得彼此的知己,那程老板必定很在意我,我几时去看戏,几时给你打赏你都是铭记于心的了。”
程砚秋道:“自然,郡主每次来给小人捧场,都会单独来见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