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堂郡主笑了笑道:“上个月初三,我去和升班你可还记得?”
程砚秋点头,“自然记得,上个月初三,郡主来和升班看戏,还来后台看小人上装。”
华堂郡主道:“你来瞧瞧我腰间佩着的玉佩,可眼熟吗?”
程砚秋看了那玉佩一眼,道:“那是小人送给郡主的玉佩。”
杜老夫人啐道:“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华堂郡主冷笑,“老夫人先别急着骂!上月初三我并没去过和升班,那日我同何姨娘去了庙里听讲经,整整听了一日,”华堂郡主一笑,看向何姨娘,道:“是吗何姨娘?那日在庙里讲经的大师也是知道的。”
何姨娘只能勉强道:“是,是。”
华堂郡主又道:“而这块玉佩,是程老板送给相好四月红的。咱们两个既是知己,程老板却怎么连这个都记不住,你何时送过我玉佩的?程老板为什么说谎?”
屋子里众人全都有些回不过神,默默的不说话。
“另外,杜若筠带着两江的官员贪墨,这件事儿我也是有凭证的。”
杜若筠脸色迅速的黑了下来,继续道:“华堂,你闹够了!如今在皇上和太后面前指鹿为马,联合程砚秋和张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