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的吩咐:“冷静,这事是我做的,跟你一点关系没有,待会见了赵越,你什么都不要说,听见没有?”
冷静不想在这个时候与她争辩,只默默点头,拉着她走进正厅。
一进厅,冷静却愕住。
孝帝竟然坐在上座!
冷静与孔令慈忙跪下见驾。
孝帝喝口茶,笑道:“朕正在光禄寺与大臣们一起商量祭天大典的事儿,忽然朕的皇叔老泪纵横的跑了去,跪到朕面前,要朕替他作主,说你们尚宫局有人要谋害他老人家。
朕便走过来瞧瞧,倒底是哪个女史如此大胆,竟敢对他老人家下毒手。”
“回皇上,这几天,冷司设一直在前宫伺候皇上,并没有参与香炉的制作,都是奴婢的疏忽,一切的罪罚由奴婢一个人来担,与冷司设无干。”
孔令慈不待冷静讲话,便抢着说道。
孝帝瞧都没瞧她一眼,只瞧着冷静,点头笑道:“这个女史倒仗义,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这两天你一直在前宫,与这件事没什么关系,
既然她承认了,那就拖出去打死罢,以谓我那老皇叔之伤和眼泪。”
“皇上且慢,孔令慈是做工具器设的积年,试问一个做了十几年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