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的司设司的老人儿,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连香炉的表面都打磨不光滑,岂不让人心存疑窦?”
冷静说道。
孝帝摸了摸下巴,叹口气:“依你之见,是有人故意要在栽赃于她?朕才刚可问仔细了,那俩香炉是你们司设司的人亲自抬来的,
抬来之后就与其它的用具一起锁在后面的库房里,只有赵尚宫有库房的钥匙。若说有人栽赃,这也说不过去吧?
难道是赵尚宫有意栽赃?”
“皇上明鉴!若说本宫栽赃,更是笑话,库房的钥匙只我一个人有,出了事,自然是我做的手脚,我就是再笨,也不会做这种明晃晃的恶事!”
赵越跪倒在地,分辨道。
孝帝点头:”你说的也对,天底下岂有那么笨的人,起来罢,并不干你事。“
“钥匙虽然说只在赵尚宫身上,可未必就没人进得去库房,也许是有人偷了钥匙进去做了手脚,又将钥匙还了回去,而赵尚宫根本无所知呢。”
冷静道。
“这不可能,因事关重在,钥匙一直带在本宫身上,片刻不敢离身,就是睡觉,也将它压在枕头底下,再不会失窃。”
赵越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