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命,你想怎么样?又能怎么样?此去江南一月有余,我不信你还是清白的。”孔令慈说道。
冷静立起身来,走进萧瑟的秋风里,声音有些悲凉:“那你觉得司马南会因为我不再清白,就不爱我了么?”
孔令慈一时无语凝噎。
“如果真是那样,那你说,男人爱女人,究竟是爱她什么?是爱她那一层膜么?”冷静的声音低下去。
孔令慈无言以对。
“老孔,我送你回尚宫局。”冷静又说道。
孔令慈咽了口口水,低声道:“还是先去看看那个花匠罢,我倒要看看一向眼高于顶的贵妃娘娘喜欢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
冷静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人:“老孔,你错了,他不是大人物,他就是司马南。”
孔令慈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没有一丝温度,这样的天气里,她又披着野鸭子毛的斗篷,她的手本不该这么凉。
“冷静,你是不是病了?”孔令慈伤心的问道。
“没有,我没病,健康着呢,先前手腕倒是折了,不过新来那个朱长懋是个治骨折的高手,现在好的也差不多了。”冷静一本正经的回答。
孔令慈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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