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溶进了深深的伤痛。
思念一个人究竟有多苦?时间长了,是不是会跟冷静这样,把一个又聋又哑的花匠当成自己的爱人?
孔令慈不知道,她的恋爱是那样的偏执而无望,她曾经以为没有了先帝,她会去死,可她现在活的很好,并且已经差不多把先帝的模样都忘了个干净。
两个人来到凤栖宫的后院。
花匠不在。
冷静的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几乎歇斯底里的大声叫吼着南由和大用。
大用连滚带爬的从前殿奔了过来,一脸惊恐的跪到地上,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花匠呢?本宫明明让他在这里种花,他为什么不在?”冷静揪起大用的衣领,嘶声问道。
“奴,奴才不知道,不知道他,他去哪儿了,上半晌奴才进来,他人还在。”大用结结巴巴的回道。
“快去找啊!”冷静耸着他,拼命摇晃。
大用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找人。
冷静在原地转圈,孔令慈站在一边冷眼瞧着她。
转了第十个圈,孔令慈开口:“冷静,够了,你演的太过了。”
冷静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到树下的摇椅里,抱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