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要闭目凝神去体会,竟是能令人上瘾一般,欲罢不能。
    见他来了,东边的两名侍女便将侧间门口鲛绡帐挽了起来,轻轻挂在一旁银钩上。
    殷倾玉无措得看了一眼引路的奴仆。
    那人垂目弯腰,对着东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殷倾玉小心翼翼往东间走去,回头一看,那奴仆竟已经不见了。那人竟这样快又这样安静地退了出去?简直像鬼魅一般。
    他走入东间,身后那通天落地的鲛绡帐又闭合起来,身前却又是一层白茫茫的纱帐。
    他被困在两重白帐之间,这情景实在诡异得令人要冒冷汗。
    竟是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唯有那一缕隐隐约约的香气,好似要销人魂、蚀人骨。
    “在下殷倾玉,冒昧前来……”殷倾玉必须要说话,他感到如果继续沉默下去,简直要被这屋子里的静默吞噬掉了。
    前方的鲛绡帐内传来一个男子声音,“殷爵爷,请坐。”那声音听不出年纪,既不粗嘎也不细嫩,既不悦耳也不难听,如果一定要说一个特点,那就是没有特点。平凡到令人听上几百遍都记不住。
    这人话音方落,殷倾玉就看到那原本空无一物的玉砖之上忽而升起来一把太师椅。
    他目瞪口呆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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