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椅子。
    “请坐。”那声音又道。
    殷倾玉擦了擦手心的冷汗,慢慢走过去坐下来,只敢将一小半屁股落在椅子上,上身前倾保持随时要站起来冲出去的姿势。
    又是一阵难捱的安静。
    殷倾玉大声问道:“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好像唯有放高了嗓音,才能驱散胸中的恐惧。
    “呵呵。殷爵爷原来是个急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