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说——你这定州驻军的军粮就别想了!”
左忠利气得手上发抖,“好好好!你厉害!“他手中的刀也晃动起来,贴着陈二赖的脖子割破了他的一层薄皮。
一丝淡淡的血渗了出来。
陈二赖疼得嘶了一声,翻个白眼梗着脖子道:“怎么着?你一个校尉,再高也就是个校尉,没权利杀我。咱们可都是地方上挂了名的官,这可不是你混的军队里。这一刀下来,我是死了,你这一辈子可也就到头了。怎么着?听说嫂子快生了——你想让她尝尝守寡的滋味?”
一个森冷的声音从旁响起,“他没权杀你。我有。”
上官千杀在旁边观看了片刻,见左忠利被陈二赖用话拿住,便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亮出了身份。
他是武官最高的辅国大将军,平常时日对五品以下的武官有先斩后奏之权;若是行军之中,则为三品以下。
陈二赖做梦都没想到定州这么北边的地方,会来这么一尊大佛。他人是混,但是不傻,关系到自己性命,他很分得出轻重。上官千杀的名号他是早有耳闻的;从官职上来说,他要是跟上官千杀耍狠,那真是分分钟掉脑袋没商量。
左忠利也从愤怒中冷静了些,开口训斥道:“你可知因你无故撤兵,漠村百户村民无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