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这事情陈二赖当真不知,此刻一听,也傻眼了。
“绑了。”上官千杀淡淡一语,伸手取过左忠利的佩刀,透出要立即亲自动手的意思。
整个院子里听戏的富商都已经惊呆了,既不敢留又不敢走,一个个僵在位子上动也不能动。台上的戏子听不清底下具体在说什么,见情势不对,然而还记着陈二赖的命令,只好硬着头皮咿咿呀呀唱下去。
陈二赖见上官千杀要来真的,顿时软了,软的就象一团泥巴。
“大将军!大将军您听我说!“陈二赖从椅子上爬下来,膝行上前,”小人这都是照着京里的吩咐做事啊!是我那姐夫要我这俩月撤兵的!真的!大将军……“他见上官千杀已经将刀□□一半。
雪亮的刀光映着月光落入他眼中,直叫他心胆俱裂。
陈二赖涕泪齐下,“您听我说……真不是我玩忽职守。您要不信,好歹捆了我到京里,问一问马家门上我姐夫……嗬嗬,求您了,您……”
上官千杀缓缓吐出两个字,“够了。”他慢慢把半出鞘的刀按了回去。
左忠利见少将军心中已作出对陈二赖的决定,知道这便轮到自己了,因上前跪倒道:“少将军,属下有失察之罪,漠村一事,属下难辞其咎。请少将军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