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年轻人道:“不必多礼。发生了何事?县学乃学子们读书备考之地。可是有人来闹事?”说罢,他也看向了邵云安。
邵云安没啃声,这里不是啊的主场,可不能总喧宾夺主,待会儿有他夺主的时候。果不其然,陈夫子先开口了,指了下邵云安说:“大人、院长,此人说有件家务事要县学的夫子来评断。那件家务事的当事人就在我的课室。”
年轻人挑眉,严厉地说:“这家务事怎找到县学的夫子这儿来了?你报上名来,你的宗族是哪家哪族?”
邵云安上前一步站在了两位夫子身边,冷静地看向那位年轻人,行礼:“县令大人,我之所以来县学,其一,是整件事中最重要的一人就是县学的学生,那人并不认识我,故而我姓甚名谁先暂不提,以免我无法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地说清楚。其二,我先前也与两位夫子说了,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家族亦有偏心人,若非我无处伸冤,又岂能来找最讲道理的夫子评理。我自知此行鲁莽,但既然大人您在此,院长也在此,那不如先听我把话说完,再来定我的罪。”
面对县令,邵云安没有用贱称“草民”,而是自称“我”,他是在赌。赌这位年轻的县令是个讲理的人,也赌这位年轻的县令能被他的话勾起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