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位县令打量了邵云安一番,接着与院长对视一眼,然后说:“宗族是否有偏心人,本官不予多评,不过你这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倒是有些道理。看你也非无知之徒,本官给你这个机会。若确实如你所言,需由夫子评断,本官免你擅闯县学之罪;若你夸大其词,胡搅蛮缠,那就不要怪本官治你的罪了。”
“谢大人。”邵云安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县令和院长直接坐在了院内的石头旁,县令大人让两位夫子也坐。两位夫子恭敬地坐下。学生们见状非常自觉地站好,一点回课室的意思都没有。这些学生里,还不知道事情会朝着怎样的状况发展的王松枝也凑热闹地站在其中。两个班,县学二十三名学子全部到场。邵云安前面是四位坐着的人,后面是一群看热闹的学生,他的周围一圈空空无人。
这种情况下,邵云安依然面不改色,这比论文答辩时的场面弱多了。他转向陈、关两位夫子:“两位夫子,晚辈想问,何为夫子,何为师?”
嗯?不是要说那件家务事吗?怎么问这个了?两位夫子莫名地看向邵云安,县令与院长也略微沉了脸。邵云安却是一副等回答的模样。
陈夫子看了关夫子一眼,关夫子开口:“师当然是传授学识,教导学生,为朝廷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