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的躲远避嫌,却仍是听见简言左些许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的确不认为这种问题有可以反复讨论的价值,甚至说的直接些,我认为你现在是在浪费你的时间……”
明显克制的话语,但显而易见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容忍。
池乔期的确想要走远一些,却抑制不住的停在原地,转身,简言左的手指已经开始不耐的在料理台上轻点。
这是他一直以来情绪不佳时下意识的动作,或轻或重,却一直不断。
“什么叫做‘顾念旧情’,何必要讲上一辈的故事给我听?”顿一下,声音稍稍低一些下来,“如果他真有悔改的意思,不妨让他带着诚意来见我,一次次的托你来说这些,究竟是在提醒我还是在提醒他自己……”
似乎是那边说了什么,简言左的侧脸越发的冷峭起来,只是听着,很长时间没有再说话。手指的敲击已经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半握成拳的抵在料理台的边缘,指上的关节已经用力到发白。
料理台上仍留着核桃剥落的碎屑,有不少散落在他的手附近,池乔期担心他的用力会把尖锐的碎屑扎进掌心,犹豫了一下,刚要抬脚进去,便听见简言左已经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我自然不会赶尽杀绝,但是,这是建立在他好自为之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