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啃坏了腿。府外诸事不必理会。”
“是。”
陈庭满脸杀气地来禀告:“九娘子,方才府中一名负责庭院洒扫之老仆动作鬼祟,取借口离府,幸而卑职等耳目警醒,拦了下来。九娘子已下令,今日府中闲杂人等不可进出,此人恐是叛贼余孽。华鼎诸贼狡诈多端,已为阶下之囚,竟还不曾打消东山再起之念。”
谢华鼎?华苓垂目将自己白皙的双手一望,道:“府中不是有那钉了倒钩的铁鞭?阶下囚还这样不安分,先打一百鞭。所有族子弟都一道处置罢,现在就去。记住,不能打得太重,也不能太轻,特别是谢华鼎,让他痛,不能死。我要他们都留了神志,稍后还要审讯。若是他们耐不住苦,要招供,便停下来令写了供词,然后再打。”
“是。”陈庭面容一凛,拱手立即去了。鞭刑也分种类。以带着倒钩之鞭抽打,一鞭便能将人身上带下几道肉丝来。若是手重了,这样的三十鞭就能打杀人。
谢富在一旁耳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他并不知三郎为何而死,但心中总也有猜测,总之是越发不敢沾边,不问、不听。九娘子轻描淡写便能下这样血腥的命令,又是让谢富心里一惊,这位娘子看着温温柔柔,但其实并不是狠不下心的人。
于是谢富在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