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拓拔泓知道,她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思了,反倒放松了一些。他其实是个很内敛的人,希望对方能主动一些,也不一定是要怎么样,他只希望她能主动疼他一下,抱抱他,这样就不尴尬了。
第一步迈出去,后面的事就会容易了。他可以不计较她和李益的事,只要她以后改了。反正她也不是处。女,和一个男人好过跟和十个男人好过没什么差。
拓拔泓认为,这也算是继承他父亲的遗产。自家父子,是有感情的,也信得过,她本就是拓拔家的人,这也算是胡民的习俗,归了他,总比落到外人手里要好。要让她跟什么野男人生下野种来,那可大大的不妙了。
拓拔泓默了一会,说:“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冯凭说:“乙浑要杀。”
拓拔泓说:“另一件呢?”
拓拔泓说:“我可以再给你一些时间考虑。”
冯凭听到他这幅主人翁的语气,突然就忍无可忍了。她放下梳子,面带怒色,站起来斥责道:“不用考虑了,你这个糊涂小子!吃饭吃的猪油蒙了心。你的眼睛瞎了,你的脑子也瞎了!丢你父亲的脸!你以为我是什么妃嫔媵妾,可以任你们父子轮流使用吗?论年纪我比你大一轮,论辈分,我是你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