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身份地位,我是你父亲正妻!是你的嫡母!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同我说话。别坐我的床!滚回你自己寝宫去!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我就让你去宗庙跪一天,给你父亲磕头。滚回去好好反省!”
拓拔泓整个脸都黑了。
等了半晚上,等来这个答案,他表情很难看。冯凭比他更生气,大声教训道:“收起你那臭脸,回去好好读书,好好想想什么叫人伦礼仪。白胡小子,别跟你的爹,跟你的祖辈们一样,见到谁都想往身上爬一爬,连兄弟姊妹都不分了。你晓得吃汉人的饭,怎么不晓得学学汉人的长幼尊卑?孝悌之道?”她最后骂了一句:“粗俗不化的蛮夷!”
拓拔泓黑着脸回了宫,在太华殿大发脾气,当着宦官及众人骂道:“说我不知礼仪,说我蛮夷,你也检点一下自己的言行!有让人尊敬的吗?你有资格说这话吗?在朕面前立起牌坊来了。”
他也不怕大声,就是要让众人都听到:“既然要做长辈,该想想怎么以身作则,自己身子都不正,还来教训别人站的端不端了,十个人加起来的脸有你的脸大吗?就凭你也有资格指责我父亲和我拓拔氏的先祖?”
话自然很快就传到了冯凭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