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去,或许她根本就不会发烧,事态根本不会严重到这一步。
我感到自己全身冰凉,头也有些晕乎,仿佛我也发烧了一般。
医生叫我带着嘉琪去病房等待护士拿盐水,于是我站起身来,大脑一片空白地走到了外面长廊尽头的一个病房。抱着嘉琪来到指定的病房,我还是浑浑噩噩的,那时候我整个人都头重脚轻,就像丢了魂似的。
病房里有三张床,其中一张床上已经躺了一个婴儿,有一个身材臃肿的短发中年妇女在照顾着。
而我则是把嘉琪放到了中间的那张病床上,把她用床单盖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嘉琪的哭声已经渐渐停止了,但是呼吸却很急促,好像声带里卡了什么东西似的咳不出来。嘉琪脸上的红色疱疹也没有消褪,根据医生所说,这些红点是发烧过热引起的。
我忧心忡忡,等了大概有10分钟,一个身材高挑的护士走了进来,问过我的床号之后就开始给嘉琪插针挂生理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