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有晶亮润泽,再者,炒糖色能够提香,这两点都是红曲所没有的特性,如何能够相做比较?”
“提香提亮的法子可有千百种,但炒糖色却不容易,为何不能换换思路?”
“你这是不行正道!”
“何为正道?”郑嵩云反问:“又不是行走江湖谋定天下,哪有什么正道可言?做一道菜罢了,你扯到这上面来做什么?”
郑嵩云语气中颇有调侃之意,毕竟秦婳染多年所习的就是厨艺,早已经将之当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而郑嵩云不过刚刚入门几天,哪里能够理解她所谓的重要?当即就把这句话当成童言笑谈。
秦婳染却一时语塞,只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站到了李老太爷身边。
然而瞧着他们两人你来我往,李老太爷反而是笑了起来,“嵩云说的不错,若只是提亮增香,自然还有别的法子,可炒糖的手艺太考究控温,大锅控火更是费劲,保存不好也是一个弊端。而红曲可上色固色,不光使用简单,易保存,最主要的是成本极低,工序也简单,也不一定就不能替代。”
一番话说下来,可谓是处处都在理,可秦婳染却只知道李老太爷认同的是郑嵩云,面上的神情一下就变了。
“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