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那如痴如醉的模样,定会感叹一句:东方朔,果然还是逃脱不了女人这个宿命。
“侍郎,你看闽越女子比之长安女子如何?”驺丑年纪轻轻,刚刚二十出头,正是人不风流枉少年的年纪,况且驺丑也着实生了一副好皮囊,玉树临风,即便是抛开闽越王这个有名无实的身份不谈,仅凭这幅皮囊,也有风流的资本。他见东方朔看舞蹈一时入了迷,一手举着酒樽斜坐着,笑着问道。
“各有风味,各有风味啊!”被驺丑连着叫了两声之后,东方侍郎终于回过神来,嘿嘿笑了两声,也不觉得失态,而是正儿八经道:“长安女子婉约,闽越女子灵气,不过长安女子过于严肃,不及闽越女子来的清秀自然。呵呵!”
“哈哈!”驺丑大笑,朝东方朔挤眉弄眼示意,“侍郎初入闽越,想必还未尝过闽越女子的神韵,现在侍郎先前了解到的都是表面,既然侍郎如此褒奖我闽越女子,要不深入探知一番?”
东方朔扭头看到驺丑笑容里的淫-秽意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也不觉得奇怪,这几日相处想来,东方塑早就摸清了这位在闽越虚有其名不见其实的闽越王的风流性子,整日来除了美酒美人,还真没看到这位大王涉足过别的事。
当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