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还是驺丑想涉足也没办法。
“呵呵,不瞒闽越王说,在下若不是公务在身,绝不会拂了闽越王的好意,只是当下......”东方朔笑道,“只能等下回在下来闽越游玩时才有这个福气了。”
“哈哈,侍郎在王城呆了这么久,不也一直没有接触过公务么?”驺丑笑容有几分戏谑,看着东方朔的眼神竟好似也犀利了几分。
东方朔佯装没有发现驺丑的异样,端起酒樽浅尝了一口越酒,笑吟吟道:“闽越王乃是陛下之下的闽越之主,要解决闽越的事情在下自然得找闽越王了,在下这些时日跟闽越王在一起,怎么能说是不务正业呢?”东方朔举着酒樽笑吟吟道。
这种若有若无的试探,这两日在两人之间越来越频繁,只不过之前碰到这种事情,双方都是一笑而过。大家都明白,现在两人都属于边缘人物,没什么左右局势的能力。
不料,这回驺丑却是低声问道:“侍郎能如此想,本王受宠若惊,只是不知侍郎上面那位是否也做如此想?”脸色已是不加掩饰的严肃了不少。
“这个嘛......”东方朔左右看了几眼,话说到一半却没有再说下去。
驺丑明白东方朔的意思,却没有让帘子外的歌舞门子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