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黯坐起身,仰头愧然长叹。
“和亲方是上策,杀戮必不可取,你我不为此鞠躬尽瘁,此任要放诸于何人?”薛泽又道。
......汲黯走后,薛平敲门进来,他躬身问薛泽道:“孩儿方才见汲黯那老头一脸决然的走出去,想必已是被您说服了?”
薛泽傲然冷哼一声,“他倒是想得美,碰到事就想脱身,哪有那般容易?”
“那是。”薛平道,“不过孩儿不明白的是,这事儿为什么非得拉上这老头,他又不受陛下待见。”
薛泽看了薛平一眼,教训道:“你懂什么,汲黯是陛下的夫子,在陛下面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最不济也有三分情面。别看陛下平日对他爱理不理的,实则陛下可不会忽视这老头的存在。陛下用人可谓是各尽其用,汲黯就耿直敢言不怕得罪人这一条,朝堂上就有他一个位置!”
“原来如此,孩儿受教了。”
“你记住,人要立于不败之地最重要的是要懂得借势,最忌讳的是树敌。汲黯即便不能拉拢,也不能让站到我们的对立面去,若是让这样的老顽固都同意对匈奴用兵的话,陛下还有什么顾忌?”薛泽看着薛平,耳提面命,“只有我们的势力大了,才能保证达到自己的目的,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