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是在公堂上阐述一件寻常的案情一般,“天下权贵皆欲讨伐大将军,大将军焉能不大祸临头?”
“廷尉既然知晓秦某得罪了天下权贵,便应当知道秦某是为何而得罪他们。”秦城洒然道,“得罪人不是秦某的本意,但行必行之事,又有几件不得罪人的?”
“难道大将军便没想过自己的安危?”张汤依旧是那副冷静的眼神,说公事一般的语气。
“民不惧死,奈何以死惧之?”秦城反问道。
“如此说来,大将军倒是不惜以身取道了?”张汤反问。
秦城摇摇头,“秦某方才已然说了,只是行必行之事,以致其它,并无多想。”
“如此说来,今日张某之行,倒是多此一举了。”张汤站起身,向秦城拱手,“他日若是在公堂上相见,希望大将军还能是这番说辞。”
秦城也站起身抱拳,“廷尉今日能与秦某相见,秦某心中感佩。”
“告辞!”张汤说了一声,转身便离去。
秦城复又坐下,默然半响。想起张汤的来意,叹了口气,一口饮尽一碗茶,这才起身离去。
回到家中,和白馨歆小蓉儿吃过饭,秦城便拉着白馨歆到后院的小亭中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