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那小子竟然想出了一个这么狠的法子,这对我们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实在是恶毒至极!若是让推恩令在王国颁行下去,其观念影响人心,只怕早晚人心不古,为父局势危矣!”说着有些恼火道:“你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跟父王谈话?冷飕飕的!”
刘陵转过身,向刘安行礼,“拜见父王。父王要应对推恩令,并不急于一时,切不可因急而乱了步伐。当然,如父王所说,也不可等的太久了。”又道:“这里视野辽阔,上可观天,下可俯瞰王城,乃是佳处。”
“这个为父自然知晓。”刘安站到刘陵身边,手扶着栏杆眺望着黑夜远处,“关键在于,现在我等该如何区处。白日里迁儿来找为父闹了半天,劝我尽早举事——这小子现在倒是急得很!”
“如今这种时候,为父哪里还有心思去观天俯城?”
“观天,可知天意;俯城,可知民心。”刘陵缓缓道,“上顺天意,下承民心,则父王大事可成。”
刘安沉吟半响,似是若有所悟,又问道:“如何顺天意,如何承民心?”
“顺天意者,在于造势;承民意者,与父王而言,却在于朋党。”刘陵的眸子在黑夜里逐渐深邃起来,“现今而言,无非是内练士卒,外结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