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声势。如此,数年之后,大事可举!”
刘安的脸色凝重起来,却又有几分焦急,又问刘陵:“数年,到底需要几年?”
“若是行得缓,三五年可矣;若是行得急了,十年八年也未必可行。”刘陵看着刘安,认真道。
“......”刘安默然不语,像是在思索刘陵的话。
许久,刘安道:“练兵造势之事交由父王即可,这外联盟友,还需你去费神......那些家伙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你去跟他们磨嘴皮子讨价还价,为父放心。”
“孩儿自当效劳。”刘陵应声道。
说罢,刘安却是长长叹了口气,注视着刘陵感慨道:“若你是个男娃多好......”
刘陵无所谓笑笑,“刘陵只求帮父王完成心愿,不求其他,要那男儿身作甚?”
这话在刘安听来,自然别是一番滋味,“若是刘迁那小子有你一半贤良,为父何至于如此焦虑?刘彻那小子将你遣回来,正好给父王分忧——在长安虽然也是分忧,到底离得远了。而且越是往后,你待在长安越是不安全,现在这般就很好了!”
“多谢父王为刘陵挂怀。”刘陵弯身行礼,感佩道,“孩儿想向父王要个人作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