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力。现如今两王联军军事几乎系于他一人,刘安对其周全格外重视,几乎不亚于自己,要想于十万军中取其头颅,没有半点儿可能。”
“刺杀这种事终究上不来台面。”秦城无所谓笑笑,“要战胜吴怀素,何须如此小人行径?在战场上正大光明足矣,难不成我还怕了他不成?”
柳木闻言笑道:“自打我认识你开始,就从未见过你如此重视一个对手,也未见过有哪个对手给你带来如此麻烦,看来这吴怀素确实名不虚传。”
“那又如何?”秦城眉头一挑,指着正在紧张施工的工地,“只要我的地道挖通,还怕他吴怀素不乖乖中招?”
柳木稍作沉吟,眸子中闪过一丝异彩,仿佛是对眼下的地道确有几分信心,道:“当下重中之重,便是不能让叛军看出端倪,所以我等必须打好足够的掩护。”
“那是当然。”秦城道,随即话锋一转,“不出意外,明日叛军便会攻城。叛军一路大胜而来,缴获了无数攻城器械,加之前日阵战叛军受挫,吴怀素必定倾尽全力攻城,当下守城的压力很大啊!”
说着秦城抬起头,看向高空,有些感叹,“若是窦非那厮在此,我便不会有丝毫压力。这厮当年在番禹城凭借南越万余残兵败将,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