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余善数万大军抵挡在城外半月,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守城大才。”
“叛军从淮南国一路大胜而来,军队数量急剧膨胀,半途强征民夫更是无数,眼下叛军攻城,南军经前日一战后虽还有七万将士守城,但比起当年南越以万余残军面对余善数万大军进攻,形势不利不遑多让!”柳木严肃道,“你可有法子应对?”
“有什么难于应对的?”秦城毫无压力道,“叛军人数再多,可能与南军正面交锋的军队就那么十几万,多不过两倍之数,我还怕了他不成?”
“要守住大名城不难,但要择机反攻得胜,这些时日你能用于城墙上消耗的南军,又能有多少?”柳木提醒道。
秦城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守城之事,可不仅仅是你我两人之事,与其你我两人在此愁眉不展,不如去找个妙人一起商谈,如何?”说完见柳木有些疑惑,便道:“你可别忘了,我还有一位受伤的军师祭酒。”
“你说李延年?”柳木诧异道,“他可是公孙敖的人!”
秦城抬脚大步向前走进,道:“之前他的确是公孙敖的人,但是现在么......军师祭酒,说他是南军的人应该更确切一些。人家为南军献策而受了伤,你我难道不该去探望探望?”